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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9月27日 星期二

上床,不做愛



 

這是幾個關於上床不做愛的故事...。
(之一)


  「下來,快下來!」我這樣呼喚著床上脫了一絲不掛的性感辣妹。辣妹有一個很可愛喜感的暱稱,叫做「多多」。我搓揉著她白皙渾圓的乳房時,在她耳邊呼著熱氣這麼問她:「多多,妳哪裡多呀?」

  「矮油~當然是那個多呀」女人的「那個」總是很曖昧的引人遐想。「是哪個多呀?」男人的追問有時候是一種調情。「壞死了,真要我說?」敏感而挺立的乳頭像在瞪視著我,我一口含住輕輕啃咬了起來。「嗯就是熱情多,招式多還有,還有,蜜汁多啦」做愛時的dirty words也是一種刺激反應,是男人都很難招架得了。
 
  我把多多拉下床來,請她雙手撐在床沿,抬高臀部讓我從身後進入。多多一會兒似乎撐不住了,膝蓋往上一抬就要再次爬上床去。「下來」我緊扶住她的臀側,在她的喘息中繼續衝刺。最後,多多上半身累趴在床上,雙腿癱軟無力的放在地板上。站立姿的確很累,下次還是在沙發還是地板上做吧!我心裡嘀咕著。

  「你這個怪咖,有床幹嘛不用」頭埋在床上的多多,雪白的美背面對著我,上頭滲著細細的汗珠。「好累喔」多多的抱怨聽起來嬌嗔地美妙。

  我大大呼了口氣:「上了床,不能做愛。」是的,我再也沒辦法在床上做愛了。因為我發過毒誓的,在結束單身生活的新婚夜,我在親愛的老婆面前發了如此毒誓:「無論我過去有多花心濫情,從今以後,我不再跟其他女人上床,否則小弟弟就從此垂頭喪氣不舉。」

  上床,不做愛。不上床,就能做了吧?消了氣的陽根滑出多多的下體時,我對於自己的絕頂聰明感到沾沾自喜了起來



(之二)

  你爬上了我的床,在夜幕低垂的時刻。夜,好靜,靜得牆上掛鐘的滴答聲響特別清晰,而我,睡不著。我的頭往你的胸口鑽,要一個擁抱。你撫著我的背,溫柔的手掌,有著熱度,卻沒有慾望。

  什麼時候開始,我們不愛了呢?嚴格說起來,我不確定我們是不是還相愛,只是不做愛?我想起從前,我們熱戀且經常做愛的時候。貧困的學生,沒有什麼物質享受,也沒有什麼奢侈的娛樂。房東說,學生宿舍一個套房收一份房租,所以只能租給一個學生。你總是輕悄地把在門口脫下的運動鞋拎起,擺放在我的房間裡頭。我床頭上的小豬撲滿,儲存著浪漫激情的夢。

  撲滿裡的零錢匡啷作響,老舊的單人床板發出唧唧嘎嘎的聲音。我嘴裡咬住棉被的一角隱忍忘情的呻吟,窗外是夏樹知了叫聲譜成的交響樂,房裡是汗水和著體液的熱浪一波又一波。等撲滿存滿了零錢,差不多可以帶我去Motel享受一次不受限的激情。對於未來,沒有太多想像,但這點卑微的心願,你總還敢給承諾。

  翹了下午兩學分的課,解身體的渴。沖了澡,兩人共食一碗泡麵。身體渴了,用性愛解渴,肚子餓了,用愛情充飢。所有瘋狂的墮落的、頹廢的、叛逆的種種行為和念頭,變成以青春詮釋的合理化藉口。反正,我們還年輕,生命還有好長好長的時間可以揮霍。

  是不是愛情輸給了時間,激情輸給了歲月?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樣,緊擁著我,一次又一次進出我的身體?可不可以在昏昏欲睡的時候,因為指尖的愛撫點燃熱情?但是,你沉重的手臂和規律的鼾聲再次無情地給了我答案。

  我的肌膚發皺,我的胸部下垂,性愛招式了無新意,或者你已經不愛我?睡不著的夜裡,我摸黑來到你的書房,想要打開你的電腦搜尋可疑的證據,卻被雜誌架上一只醫院的牛皮信封袋吸引了目光。就著微弱的夜燈,我攤開了文件。

  HIV病毒檢驗:陽性。原來,在檢驗報告日期之後,我們就不再做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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