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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0月12日 星期三

淫亂第一公主高陽公主




高陽公主(7世紀-653年3月6日),唐太宗李世民的女兒(《新唐書 卷八十三 諸帝公主傳》排第十七位),生母不詳,本名不詳。

高陽公主大唐王朝最尊貴、最美麗、最縱情的女人,她敢愛感恨的一生,既是一篇鏤金鑲玉的錦繡篇章,更是一部撲朔高深的皇宮秘史。一個又一個男人從她生命中穿過,她最終也難以逃脫令人唏噓慨嘆的命運。

高陽公主為最受唐太宗寵愛的女兒,她從小因生性聰慧、長得漂亮而其所寵愛,嬌寵至極,她美麗的容貌和率真的天性,給沉悶的皇宮和心身疲憊的李世民增添不少斑讕的色彩,她不僅是大唐帝國最尊貴、最縱情的女人,而且對政治頗有野心,為人驕縱淫蕩且貪婪,嫁名臣房玄齡之子房遺愛,恃寵驕縱。婚後極不安份,高陽公主與辯機通姦後生了一男一女,唐太宗知曉後大怒,腰斬了和尚辯機,高陽公主非常怨恨。私生活糜爛,與僧人智勖、惠弘,道士李晃淫亂。唐高宗永徽四年(653年),高陽公主欲奪房遺愛兄長房遺直所繼承的官爵,誣告房遺直對自己無禮,經長孫無忌審理,與其夫房遺愛意圖擁立荊王李元景謀反事泄,皇帝賜自盡,死時二十七歲。顯慶年間追封合浦公主,是太平公主的姑姑。

唐貞觀末年,在長安街上抓住一名小偷。這件事雖微不足道,但所繳獲的贓物卻非同一般,那是一個鑲金飾銀、豔麗奪目的女用豪華玉枕,絕非一般人所用之物。經過嚴厲的審問,小偷招供,玉枕乃從弘福寺內一個沙門的房間裏偷出來的,這個沙門就是辯機和尚。

辯機和尚 的經歷、俗名、出生地、家世、父母等,無人知曉。只是在《大唐西域記》的卷末語中,有辯機稍作自我介紹的謙詞,說他繼承遠祖隱逸之士的血統,自小懷著高操的志節,專心學問。15歲時,出世為僧,在大總持寺作為道岳法師的弟子,後來成為玄奘的入室弟子
貞觀19年正月,唐玄奘得到御准,在弘禪寺院譯經。從事譯著的綴文大德九人中,最有名的就是長安會昌寺的沙門辯機。辯機當時只有26歲,已經以淵博的學識、優雅流利的文采而知名了。因此獲選為唯一撰寫《大唐西域記》的高僧。偷盜案發時,辯機正在弘福寺從事他的譯經工作。

如果小偷盜去的是香爐或文具,就不會有人懷疑,但豪華豔麗的女玉枕頭卻和高僧沒有一點關係。御史台立刻召辯機詢問。起初,辯機態度強硬,堅不吐實,但在巧妙而又嚴格的審問下,終於無法隱瞞,坦白說出這是高陽公主親自賞給他的東西。事情既然關係到唐太宗的愛女高陽公主,問題就不簡單了。官方經過調查,很快就知道了,高陽公主下嫁房玄齡之子房遺愛後不久,即和辯機發生了密切關係,而且已經持續八九年之久了。
高陽公主與辯機和尚

說到房遺愛,他和以學識、識才知名的父親不同。從小討厭學問,卻有一身蠻力。他借著父親的威勢,成為唐太宗愛女高陽公主的丈夫,因此被封為右衛將軍,得到了比其他駙馬都尉優厚許多的待遇。只有蠻力的房遺愛,在儒教風行的國度裏,等於是不學無術;驕傲、年輕有魅力的高陽公主,對他根本不感興趣。從一開始就很不滿意,從懂事起,高陽公主沒有受過指責,在任性、奢侈中長大,但對於一生中最重要的婚姻,卻只能由父皇和重臣們安排決定。對象不是功臣,就是他們的子弟。公主,不外是給功臣的一件獎品而已。即使目空一切的高陽公主,對父皇決定和選擇的物件,不喜歡,也不能反對。高陽公主氣憤之余,從結婚那天起就不接納丈夫。

婚後不久的某一天,公主和丈夫到長安郊外的公主領地打獵。當時的辯機,住在一處無名的草庵裏,正在用功讀書。公主累了,想休息休息,房遺愛和侍從就帶著公主到草庵這裏來,貴人突然造訪,辯機放下一切,急急出來招呼。公主見到這位年輕的僧人,立刻兩頰緋紅。雖然,辯機穿著粗布衣裳,仍然可以看出他的英俊和飽有學識。敏感地察覺出公主感情變化的辯機,也突然陷入一般男女的煩惱之中,在荒野破舊的草庵裏勤奮向學,突然出現了麗如牡丹的年輕貴夫人,用熱情的眼光凝視他,這對辯機來說,正如女菩薩顯現,來拯救他年輕人的煩惱。當時他只有二十一二歲左右,公主大約是十五六歲。

隨從和宦官、宮女們,把攜帶的帳床等用具,抬進草庵。公主將辯機召進去,兩人立刻就任欲火燒身了。這時房遺愛像對女主人盡忠的良犬,怕這件事洩露,以其他隨從妨礙「公主休息」為名,全部斥退。自己擔任護衛。此後,在房遺愛的護衛下,公主和辯機繼續幽會。公主為了報答房遺愛的合作,特別送他兩名年輕、美麗的侍女。他們之間生活得很好,兩人還彼此互相同情。

公主陶醉在女人的幸福裏,她美麗的容貌不需胭脂就散發出玖瑰色的紅暈,眼睛閃爍著豔麗的光澤。雖然,這是有夫之婦與犯女戒的憎人所做出的不可寬恕的偷情,但對高陽公主來說,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戀愛,是使身心都變得生動、興奮的青春之戀。正因是不可告人的戀情,情火也更為熾烈。繼續幽會之後,辯機便感到煩惱多於歡樂,萬一事情被揭穿,怕影響學術抱負,使他非常苦惱。但是,一旦與公主相會,美麗的女菩薩的熱情,便使他身心皆醉,為此,他寧願受地獄之苦刑。事後,心理矛盾,又使他痛苦不堪。

獲選為無上光榮的譯經者,對辯機而言,是心中矛盾的一大救星。他要借這個機會擺脫煩惱,專心致力於這項偉大的工作。在譯經的工作中,他比年長於自己的大師們,負責更多的部分,更特別被選為《大唐西域記》的撰寫人。就算辯機英才卓絕,如果精神仍為偷情分散,是沒有辦法完成這項偉大的工作的。高陽公主雖然滿懷熱情,但為了情人的光榮使命,也只好退讓了。公主把玉枕交給辯機,淚水盈盈地看著自己所愛的男人說:「真的,這只是暫時的忍耐,如果從此不能相見,我實在無法忍受,在我們相見之前,就把這個枕頭當作是我,每天晚上抱著它吧!」沒料想,玉枕卻成了姦情的憑證。御史公的奏文送到唐太宗的手裏,太宗怒髮衝冠,咬牙切齒,立刻下詔,將辯機處以腰斬的極刑。腰斬,就是把赤裸的罪人放在大木板上,從腰間斬成兩段,這恐怕是世界上最淒慘的極刑了。

唐太宗

刑場設在長安西市場的十字路口,那裏有一棵古老的柳樹。圍觀的群眾聽說這一次能看到難得一見的腰斬極刑,個個興奮異常。而且,罪人又是平時高傲神氣的佛憎,30歲左右就被視為高僧俊才,居然和天子的千金又是有丈夫的女人偷情破戒的和尚。這就更撩撥起他們如過年過節般的興奮。當時的佛教以大乘為主,且僅屬於知識階層,是貴族文化的一部分。對一般民眾來說,過分高雅、難解。為求生意興隆,全家平安或治癒疾病,一般市井小民們都依靠道教或道佛混淆如巫術一般的稀奇古怪的東西。民眾對於身份高的人有悲慘的結局,時常報以掌聲,以發洩平時的怨氣。辯機處刑時,洶湧而來的群眾不斷吼叫、揶揄、嘲笑,擔任刑場警衛的士卒,幾乎喊破了喉嚨,忙著整頓秩序。深受玄奘、道宣等其他大乘佛教界高僧期許的才俊,年輕而有學問的僧人辯機,在群眾的怒駡和嘲笑裏,受盡難以名狀的地獄之苦,在慘叫聲中死去。

辯機處死後,高陽公主的奴婢數十人被處斬刑,表面上對公主和房遺愛沒有處罰,卻無限期地禁止公主入宮。公主幾乎快發瘋了。她把自己關在臥室裏,不許任何人進去,拒絕吃東西,揪發捶胸,咬破衣服,如瘋狂的女鬼,日夜嚎哭。公主所以沒有隨辯機之後自殺,也沒有真正發瘋,為的是心中充滿對父皇的憎恨,有一天,一定要向父皇報復。這種如鬼般慘厲的決心,才使公主活了下去。不久之後,公主停止了蟄居生活,為了復仇而活著。她的相貌已沒有了往日的影子,豐滿的臉頰已消瘦,原來洋溢著幸福光澤的瞳孔,如今充滿了陰冷兇暴的光芒,時而像鬼火一般閃過,以前的高陽公主已經隨著辯機消逝了。

唐太宗為何處死唐僧玄奘的弟子辯機和尚?人們就《新唐書》高陽公主的傳記,或能尋找到原因。
  
關於高陽公主與辯機和尚的故事,頗具傳奇性質。史載,房玄齡是唐代的開國功臣,唐太宗為酬謝其功勞,封爵給他的長子房遺直為銀青光祿大夫,並將最寵愛的女兒高陽公主嫁與其次子房遺愛為一妻。可是,這位有著特殊身世背景的高陽公主,倚仗著父皇平日對她的寵愛,要她的夫兄對爵位讓與她的丈夫,形成了家族之間的劇烈戰爭,房遺直受不了弟婦的壓力,只有向現實低頭,懇求唐太宗准許他讓爵的意願。唐太宗顧全大體,不許房遺直辭爵,而對自己女兒近乎胡鬧以深責,往昔寵愛逐漸疏淡,構成了父女之間的一個「心結」。後來由於御史劾盜,知道金寶神枕又是女兒送與辯機的,加上過去的「心結」,在一聲震怒之下,而將辯機處死。
 
 第一、高陽公主是個有夫之婦,而且對丈夫的感情很好,才會向房遺直爭奪已封的爵位。這樣的一個女人,又陪著丈夫一起出外狩獵,身邊的婢女一大堆,怎麼一下子會跟陌生的辯機發生私通關係?她的丈夫房遺愛,據《新唐書》所記,「誕率無學、有武力。」顯然是個孔武有力粗線條的人,非一個弱書生,他怎麼能夠容許自己的妻子跟人私通,不予干涉,天下寧有這樣的丈夫嗎?

 第二、辯機是參加玄奘譯場經的,當然住在譯場裏面。據他在《大唐西域記》的《記贊》裏說:「為大總持寺薩多部道岳法師弟子。」許敬宗《瑜伽師地論》後序也說:「大總持寺沙門辯機。」慧立的《慈恩傳》記他:「西京會昌寺沙門辯機。」從這些文獻資料顯示,辯機最初是住在長安大總持寺,而後遷移到會昌寺。

第三、根據《新唐書》所記,辯機與高陽公主私通的唯一證據,是高陽公主送給辯機的金寶神枕。就一個出家的宗教師而言,接受一般信眾的金錢與物質的供養,那是很平常的事,並不能視為私通的唯一證據。古今中外各宗教的宗教師,其生活經濟與物質的來源,都是依靠著信眾的供養。 從高陽公主的傳記來看,她不僅認識辯機一人,智助、惠弘,以及道士李晃等,都是跟她常有往來的。由此可知,高陽公主是對佛教與道教有信心的。她送的金寶神枕給辯機,究竟是以什麼心意機時送的?是基於男女之間的愛情成分?還是將辯機視為有德有學的宗教師,以虔誠的恭敬心而供養的?抑是她早經皈依辯機,出自一個在家弟子對一個出家皈依的敬獻?對於這些,《新唐書》沒有說明。雖然,我們不能知道高陽公主送金寶神枕給辯機的真正心意所在,但是,我們也不能認為一個在家女子送東西給一個出家的宗教師就肯定它是男女私通的唯一證據。

 大總持寺是在長安西南的永陽坊,會昌寺是在長安西北的金城坊,二寺都在城內,有名有址可尋。唯有「盧主之封地」,不知在何處?在佛教的文獻資料中,沒有見過這個地名,《新唐書》的新史料,不知是根據什麼而記載的?我們更不知道辯機是在何時移住到這個地方來的?真是令人百思不解。

玄奘成立譯場,規模組織龐大,人事制度謹嚴,參加的人員,生活起居作息,都在譯場裏面,過著集體的生活。玄奘規定時間譯經,參加翻譯的人,當然必須出席;辯機既被選進譯場,也不得例外,必須與大眾過著嚴肅的團體譯經生活,沒有個人隨便外出的自由。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裏,辯機怎能私自離開譯場而到「盧主之封地」與高陽公主私通?事實上有這種可能嗎?   

唐太宗指派中書令許敬宗為譯場的監譯人,負責綜理一切事務,與大眾朝夕相見,時非一日,由其親自所見種種,所以才在《瑜伽師地論》後序寫道:「僧徒並戒行圓深,道業貞固,欣承嘉召,得奉高人,各幽心。」這是許敬宗發自內心的稱讚。辯機從道岳出家,道岳是一有名的俱舍論師,對「攝論」也有研究,尤重戒律,辯機在其苦心孤詣身教與言教並重的多年教誨培植之下,才以學德俱優,「戒行圓深,道業貞固」入選於玄奘譯場,追隨明師高人翻譯。在這樣的環境背景下薰陶出來的人才,怎能做出無德敗行毀破根本大戒的事來,這是令人難以置信的。   


從高陽公主的傳記來看,她不僅認識辯機一人,智助、惠弘,以及道士李晃等,都是跟她常有往來的。由此可知,高陽公主是對佛教與道教有信心的。她送的金寶神枕給辯機,究竟是以什麼心意機時送的?是基於男女之間的愛情成分?還是將辯機視為有德有學的宗教師,以虔誠的恭敬心而供養的?抑是她早經皈依辯機,出自一個在家弟子對一個出家皈依的敬獻?對於這些,《新唐書》沒有說明。雖然,我們不能知道高陽公主送金寶神枕給辯機的真正心意所在,但是,我們也不能認為一個在家女子送東西給一個出家的宗教師就肯定它是男女私通的唯一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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